五月十二,和徐天娣两人关在屋里说了一刻钟话,才高高兴兴地走了。没过几天,一个管事打扮的中年男子便摸上门来,送了一个竹编的篓子。映月想看看里头装着的是什么,可徐天娣看管得严严实实的,一刻都不错眼。再到十六日那天,小院里来了个人提了竹篓子走,映月认得那也是傅宁慧屋里伺候的。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样了。”映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出了事,奴早就认得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不到会这样快……奴的爹娘老子都在家里伺候着,逃也没地儿逃,只求夫人开恩,千错万错,都是奴一人的错,别牵累了奴的老父老母。”
又朝傅宁慧叩首,泣道,“姑娘,奴也是没得法子,如今教人拿住了七寸,少不得说了实话,做了背主小人。”
映月一席话说完,厅中便是一阵难耐的沉默。人人都惊诧交加地看向了傅宁慧,王氏心中抽痛,若不是为着恒哥儿,又岂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此侮辱。
傅恒也是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嫡亲妹妹,问道,“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傅宁慧迎着他满含了痛楚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应道,“是真的。只是有一点映月没说清楚,我当初让徐天娣准备的,只是不伤人的活物即可,却没存了心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