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了。
她又有些不甘心地望向徐明薇和贺兰氏。尤其是贺兰氏,这个(贱)妇,面上做了慈母的样子,背地里却是将她嫁给了那样一户人家。一想到这么些年,她在婆家所受的苦,徐天娣就恨不能生啃下贺兰氏的(血)肉来。她是嫁到王家快半年,才知道后头等着她的是个什么日子。
王沛文根本就不是人!一想起那响彻寂夜的鞭子声,伙夫衙人的(淫)声浪(语),徐天娣仍是止不住地全身发抖。她也是到后来才渐渐明白,原来王家前一个儿媳妇就是这样不堪受辱,自己上吊着死了的。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个孩子,也不晓得是伙夫的,还是赶马的,亦或是公爹的……
这样的日子她熬着过了八年。直到有一天王沛文那天喝醉了酒,竟将他的大女儿细娘拉进了屋子。徐天娣也不知道怎么就魔怔了,看见细娘朝自己投来的绝望目光,她下意识地就摸到了身边的剪子……王沛文还笑她,有种的就往他身上扎一下试试……
徐天娣就往他心口上扎了一剪子……看着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恶魔终于阖眼倒下,她麻木地什么感觉都没有,只嗫喏了一句,说了三遍,自己才听清了自己说的是什么。
“我没种,也是扎得的。”
细娘先反应过来,推门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