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要二十两白银,两匹上好的棉布,送到她家去,就说是爷看中了的,要留用。回头再与我娘说一声,能补贴着她家里的,便补贴些,到底是咱们有亏。”
老赖家的颇不以为然,心道,自古没听过主子亏欠奴才的,能叫主子看上留用了,说是造化了才是。但打量着徐明薇的神色,她只点头应道,“老奴回头就去办了。”
说话间,两人也进了门。婉柔和碧桃正躲在屋外,见着徐明薇回来,都是一脸得救了的欢喜表情。
徐明薇没听见里头有响动,心道,也算是有长进了,不至于一有事便捡了东西砸,便问她们,“是爷在里头?”
婉柔点点头,碧桃吐舌道,“爷铁青着脸,一回来就叫了人滚,不让奴们在里头待着。奴刚刚想着好歹进去换个茶水来,也叫爷给吼了,这会儿心肝还扑通扑通地跳,跟阎王索命似的,吃了火药了。”
要不是她这会儿真心笑不出来,徐明薇差点就要碧桃给逗乐了。一时没见着莒南和威宝,平日里两个就算交班,也有一个守了门的,不禁奇道,“今天是谁当值,莒南还是威宝,怎么一个都不见?”
碧桃和婉柔都摇头,边上一个洗晒的婆子听见了,笑道,“回(奶)奶的话,今日是莒南姑娘当值,老奴前头还见着过,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