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了我的意思,送了酒过来的?”王氏听了心生忿怒,好大的胆子,竟将脏水泼到她身上来了。
傅恒点头道,“那丫头是怎么说,儿子看她眼生,还多问了一句,怎地这个时候送酒来,薛嬷嬷她们人呢?那丫头便回我道,您怕儿子这边有客,才特地送了酒来,又说薛嬷嬷她们事忙,没空打发了人来,才逮着她支使了。儿子见她说您屋里的情形也都对得上号,才没起了疑心。”
王氏听着越发忿恼,正沉思着,徐明薇却开口问了青秧,“既然你也在房中,也说说你今天碰上的事罢。”
青秧面上又白又红的,连眼皮子都不敢抬,颤声道,“前头都跟爷说的一般。爷自个儿坐那儿喝了酒,奴正寻思着让小六子跑一趟厨房,讨碟花生米来下酒也好,省得自个儿吃醉了,误了(奶)奶的日子。不想,爷忽地发起狂来,奴挣不脱,也喊了人,屋里翻倒的笔架凳子也有,却是一直不见了人进来……”
王氏这才想起,本该在身边伺候了的小六子并不在,便要薛婆子使人去搜。话落下去还不过一刻,就有管事的来报,说是午后便见着小六子卷了个包袱皮子从后门走了,却说是替大少爷裱了画去。这样的事也是常有,守门的就没生疑心,放了人出门。这会子要是走脱得快,早出了京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