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她,当初又为何忍了不说?既然嫁进门来,你不喜她,避了不行?学的什么肮脏手段,全用在了对付你哥哥身上!娘自小便是这样教你的?!”
傅宁慧忽地抬头,冷声道,“自小您心里便只有两个哥哥,女儿也是晓得的。左右也就三个多月,您自忍耐一番,日后便不用再日日见了烦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便是烂死在外头,也不用教您伤了心!”
王氏气得一噎,跳脚道,“好好好,我一门心思要教好了你,原也是瞎子点灯,白做功夫!”
却又苦笑,“是了!我和你哥还顾念了你,忍着不发。你真当你哥什么都不知道?谁对家中这般熟悉,又是谁能拿了胭脂醉,敢有这个胆量算计了他?慧儿啊慧儿,你自小有点小聪明,便当了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琢磨不出这里头的道道是不?又或者,根本是无所顾忌,全没顾念了骨肉亲情,只当了能与人相较一二的筹码!”
傅宁慧叫她一噎,还不曾回了话,王氏已收了眼泪,朝着屏风后头招呼道,“罢了,你们也全都出来吧。”
徐明薇抬头看了傅恒一眼,却是无波无澜,仿佛听得别人故事,一点未进心思。
傅恒这时也朝她看来,浅笑着握了她的手,“却是叫你笑话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