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元有些尴尬,教傅恒看出些不好来,便问了老实些的木启舫,“怎么,你们还约了别人?”
木启舫冷不丁地被他盯住,面皮都涨红了,还是杨天元看不过眼,叹气道,“你也别怪了他,昨天傍晚散了,正巧遇上应家的马车。他们两个的交情你也是知道的,平时大家都顾忌着你,有他便避了你,有你便避了他,也成了默契了。我与他又是姻亲,素日也是玩得好的……”
傅恒心里冷哼,哪里是他避了应子肖,分明是应子肖做贼心虚,不敢见了他。说起来也是要怪他的,要是不肯娶了他妹妹,早些说清楚了,他们家也不至于要死皮赖脸地扒着郡公府,真当他们是什么人了!?
木启舫见他脸色不好,越发着急,结巴道,“燕……燕……真,你你你找找我们什什么事?”
傅恒这会儿已经消了喜怒,只笑道,“我来找你们,是有个青年才俊想引见了叫你们认识一回。既然你们那头有约了,也不勉强,回头再找了你们说话。”
木启舫和杨天元都当他生气了,一时面面相觑,商量了又追了上来,说道,“不如这样,你那饭局定在什么时候,我们两个去了城南,交代一声便回,总是赶得及的。能教你另眼相看了的,我们也想认识认识。”
傅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