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了得,连忙喊了车马,就要往裴家去。傅恒拦住个婆子往王氏院子里打了声招呼,怕徐明薇心急落下什么来,也急忙跟着去了。
路上,惜时好容易止住了抽噎,才渐渐寻着了声音与徐明薇仔细说道,“我家(奶)奶自上次您来过之后,也一直都好。但昨天不知怎么地忽然发动起来,原先还以为是假报,不想羊水真的破来,奴们才慌忙去请了定的稳婆,却是从昨天晚上一直疼到今天下午,孩子怎么都生不下来。说是胎儿个头太大,卡在里头不好出来,后来也不知道那稳婆用了什么法子,孩子下是下来了,憋的时间太长,全身都是青紫的,眼看着救不活。大伙儿都忙着照看孩子,等回过神来才发觉(奶)奶似有崩漏之症,再行救治却是来不及了。姑爷大怒,叫人拿住了稳婆和问脉的大夫,但因不是京里常住的,倒叫了他们家人寻打上门来,这会儿家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模样。(奶)奶也是知道自己好不了了,叫了奴来找您,说是有些话一定要同您说了,她才走得甘心……”
惜时说道悲痛处,忍不住又起了哭声。傅恒原本是最不耐烦女人哭鼻子的,这会儿也是觉得世事无常,八月底的时候见着还是好好的,这说走,就是要走的人了,因此只暗自忍耐,不曾出言喝止了。
徐明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