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轻声说道,“奴是江浙籍贯,十岁上随母来的京城。若是别的也不大会,唯一能教太太看得上眼的,也就这一手调理的功夫了。太太生您那会儿就是奴的娘亲伺候的。”
原来贺兰氏之前提过的人就是她啊。徐明薇脸上露出个浅笑,问道,“那这回怎地没送了你娘来?”
金娘子不亢不卑,淡声回道,“年前一场秋寒,人老了禁不住,吃了两个月药,后头还是去了。”
徐明薇听她回了两次话,心里大概摸到了她的脾气,说道,“那你在京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金娘子抬头又看她一眼,回答道,“夫家姓金,是个做药材生意的,大半年都在外头跑货,甚少回家。奴在您这儿听着差遣,除了月尾要回去一趟,节气上也不需要放了假。”
这倒稀奇。丈夫在外头跑货好容易回家一趟,金娘子竟然也不用休了假回家与他团圆吗?徐明薇忍了好奇没问,嘱咐了婉容一句,既然是要贴身伺候了她的,少不得要和婉容婉容她们一块儿挤着住了。
婉容笑道,“奶奶自管放心,奴一定好生安排了金娘子,定不教她受了委屈。”
临了要跟着婉容去了住处的时候,金娘子忽地转过身来,凉声说道,“奶奶,敢问这院子里饮食是哪位婶婶在料理的,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