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劝道,“奶奶听老奴一句,这事只能往大了料理,不理会终究是个祸端。再者,那青姨娘从来都是个不老实的。原先傅家姑娘还在的时候,也是勾勾黏黏的理不清楚,那一回要不是奶奶警醒,这毒妇的坏名声就要背上了。奶奶不理会她,那是奶奶仁慈。但您看看,和气养出来的又是什么白眼狼,只盼着您不好,她才痛快了。要老奴说,这回便是个机会,正好将她连根拔了,以后再作乱不了,才是安宁。”
徐明薇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晚间傅恒回家来,她便额头间绑了个帕子,额上点了虚汗,歪歪躺在床上做出个病态,险些把傅恒唬了一跳。连忙上前来摸她的脸,急道,“这又是这么了,早上我出去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
一时又急吼吼地叫了婉容她们,责怪道,“这么些人,怎地还叫你们奶奶病成了这样?也不叫了大夫来?”
婉柔支吾道,“就这会儿才发动起来,碧桃已经让铁头去叫大夫了,还在路上没过得来。”
傅恒又去摸徐明薇放在被子里的手,也是冰冰凉一片,心里越发着急,捂在自己怀里好一会儿,才渐渐暖了回来。
“还不多加两个汤婆子来,人都冻成这样了,你们平日里是怎么伺候奶奶的!”
屋里几个叫他使唤得团团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