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罢了。不想正月的时候,那二房少爷竟转了心思,夜夜宿在正室屋里不说,出了年便把那瘦马给拎着发卖了,看得旁人一头雾水,连着庆国公府里都不晓得其中内情。
王氏耳边响起自己女儿低柔又带了几分神秘的声音,“我却知道是为了什么。无间庵的婆子,最会扎灵光的人偶哩。”
她正兀自出神,冬子却领了大夫进门来了。傅宏博做公公的不好跟着进去,便推了她一把,王氏连忙跟在那大夫身后进了屋子。只见徐明薇头上包了帕子阖眼躺着,面上潮红一片——屋里闷的,额上发丝全叫冷汗给打湿了,听见人声,才吃力半睁了眼。许是看清了是她来,竟要挣扎着起了,险些脱力摔下床来,吓得王氏便是一声惊叫,只恨扑救不及。
好在傅恒离得近,抢身托住了,心里想责备,出口的却再温柔不过,“你别急,娘晓得你身上不好,也只是来看看。”
王氏这会儿是真急了,连声催着大夫赶紧看病。那大夫哪里敢怠慢,连忙铺了帕子探脉,这越探却越是眉头紧皱,忍不住往帘子里头看了一眼。心道,这家奶奶分明中气足的很,大晚上的被人拖着来瞧病,却是糊弄着人玩呢!他也晓得傅家是官家,吃罪不起,便学了前头那位,也开了个平和方子,说了几句便要走,连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