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上个月回去,听家中老仆说起,应是快要回京来了。我正有心问问他,立个字据才好。”
徐明薇忽地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既知道了银沥的那一位,那一位可知道京城的你?两头一通气,指不定他自己便没了倚仗,不肯放也得放了。”
金娘子摇头说道,“您当我是怎么知晓那一位的,便是她先来了信。喜气洋洋地跟我说,她又得了个胖小子,又笑我是个只会打鸣的不会下蛋的,这么些年了,占着茅坑也没见拉了屎。”
“倒真是会耀武扬威。”徐明薇叹道,“你没个孩子傍身倒好,不然这会儿只怕也走不脱。不过也奇怪,你家相公为何就这样紧紧把着你不肯放了?”
金娘子说道,“当初他来我家提亲,看中的就是我娘那一身料理人的功夫。我娘那时也是没了精神气,怕我一个人在京城里落不着好,匆忙间许了人,也没瞧出他不是个好的。这些年他没少问我家传,但穆家的道理,向来只传女不传男,传内不传外,连自家男人都是不能多说一个字的。他娶了我没捞着一分好处,又厌弃我是个棺材板脸,左右不肯如了我的意,想法子磋磨罢了。”
徐明薇算不着会是这样一个缘由,再一想却也通了。金家本来就是做药材的,如果能得了穆家的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