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案上插着几朵野花,淡淡的紫,稀稀疏疏的几枝,倒也得趣,便好奇问了一句,“先生这些花又是从哪儿摘的,倒别致。”
房师傅并不在意地回头一看,笑道,“许是小陶从外头摘的吧,回回醒了都在外头台阶上放着,我问过一回,小陶也说不上来是哪儿摘的。别看她平日里精明,这点儿上却糊涂。”
徐明薇便放过不提,将今天练秋白回家来的事情,还有傅宁慧在她闹过一场的事儿都和她仔细说了,叹道,“人常说福兮祸所依,我原想着秋白姐姐或许就埋在半道上了,哪里料到她和我小舅舅还有这一场天作姻缘,更是料不着傅宁慧没头没脑地就扯了这一出。”
房师傅听了也是半晌回不过神来,怔怔道,“前儿就觉着这人行事十分诡异。咱们做人做事,总有个贪图。你说她这一出,又图的什么?”
徐明薇也是觉着莫名其妙,“学生只听说过有当正室的给自己丈夫张罗美貌小妾的,同她一般要给自己丈夫拉了月老红绳的,却是闻所未闻。”
房师傅摇头道,“你回头也和你娘说一声,免得她不知轻重地在外头坏了你名声。这事儿你做得对,你婆母那样纵女成性的,这回要是再像前头那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怕后患无穷。也不说她了,你小舅舅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