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肥缺,谁也说不过去罢。再说圣上近年来也喜用寒门子弟,倒是状元郎或许能一试。”
秦王闻言便笑,“却不知谁还能压了燕真一头?”
傅恒回眼看来,说道,“我这回也只摘得探花。”
嶋魁嗤笑道,“傅大少爷真是肚里文章,千古江山,还没进着金殿面圣,前三甲已经心中有数。”
秦王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意味,这两人自头回见面,便是各种相看两相厌,一时心里也叹息。眼下尚在龙潜时两人都不能抱成了团,一朝功成名就,只怕斗得更凶。一山难容二虎,他心中渐渐存了决断。
傅恒懒得理他,轻佻一眼便转过头去,对桌自斟自饮。
“行了,你们都先出去,孤王尚且还有话同傅探花说。”
主子发话,四五个人立时退了个干净。秦王伸手递过杯子去,见他愁眉不展,笑道,“可是我那妻妹还不曾转了脸色待你?”
傅恒替他斟了半满,说道,“家里事多而已。”
秦王却笑,“不过一个女人,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