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大人的也该有些样子。要怎么分家,索性开了祠堂,在祖宗跟前分个清楚明白,立下字据,也免得日后再有争议。”
徐明薇平时甚少见到傅家二房和三房的老爷,两人给她留下的印象也都是沉默内敛的较多。有过这次分家的争执,才晓得原来两房老爷并不是一样人哩。
正想着,傅恒轻轻拉了她的手,见她疑惑看来,低声说道,“后头的事情就没咱们的事儿了,关起门来只怕还要吵嘴撕扯,还是避得远些才好。”
徐明薇抬头一看,二房和三房的儿子媳妇们果真都一一退了,想必也是出于同样的顾虑,便低头不做声地跟着傅恒从祠堂出了来。
这一天据说二房的从早闹到晚,具体分了多少东西走,徐明薇并不清楚,只晓得账面上的活银被隔走了六千五百三十二两,按照购买力来算,已经相当于四百万人民币,并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这还不算分走的良田和商铺。
傅恒倒是对分家并没有太大感觉,听婉容和徐明薇说账面上的变动,眉头都没皱一下。
徐明薇难得起了几分玩笑的心思,说道,“你真不去打听二房叔叔婶婶割了多少肉?果然是财主人家,九牛一毛并不心疼。”
傅恒听她提起这茬,倒想起一桩事,从袖袋里摸了摸,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