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极好的,知道分寸,又肯仔细做事,就是留不长久,等到任上安定下来了,就要送人回京城来。”
房师傅笑道,“这便是常言说的,日久方见人心了。傅恒的委任可曾下来了?”
徐明薇摇头说道,“到这会儿也不晓得是哪里,连着东西都不好收拾了。”
房师傅算算日子,皱眉道,“也是奇怪,按理早该有了音信。”
两人白天才说过一回这事儿,晚间傅恒就带了消息回来,说是得了平陆县的县令差事,离着徐明柏的任地华瀛县也就相隔五百多里山路。
“平陆县也是个矿产地,虽说不比大哥那处富足,也算是个安稳去处。委任文书到后天才会下来,家中行李都理齐全了吧?”傅恒一边脱着鞋袜泡脚,一边说道。
徐明薇点点头,答道,“该理的也都理得差不多了。平陆县离咱们这儿有多远?马车要走多少日子?”
“一千多里地,算是离得近的了,咱们这么些人,又带着娇娇,只怕要半个多月耗在路上哩。”傅恒漫不经心地说道,忽地想起一桩事来,笑道,“险些忘记和你说,到时候小舅舅一家,还有云平,都要同咱们一块儿上路。”
徐明薇奇怪道,“小舅舅和秋白是要往哪里去?云平又是哪个?”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