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如今想来实是不该,好歹也该带上一个,才不会教你险些落了暗算。”
徐明薇笑道,“人生事,又如何算得周全。咱们要赶着路程,带不得她,再来却是没可靠镖局护着。山长水远的,留两个丫头护着先生一路来,才是紧要事情。”
傅恒心里也知她是拿房师傅当了半个母亲敬着的,因此不再提这话茬,引了徐明薇到窗前遥看花灯。因是大白天,又隔得远,两人也只看见堤上桥上一团团的花影,瞧得并不真切。
徐明薇便笑道,“先前觉着做生意的不可靠,满嘴跑车子,却原来连那轿夫都是个嘴上没牢靠的,如此看来也不过是寻常景色,哪有‘水里一片灯影,人间一片烟火’,瞎子骗人哩。”
话音刚落,她自己隐隐觉着哪里不对,抬眼便见傅恒忍笑道,“你自己也说是瞎子掰谎骗人了,咱们两个竟也傻了,瞎子哪来的眼睛看那‘水里一片灯影,人间一片烟火’?”
两人又是一阵笑,只觉着自己冒傻气,竟听着什么便是什么,还真照着那轿夫的说话到了这处茶楼看灯。
“许是茶楼拿钱买了盲先生和轿夫的话,才好哄了生人往这处茶楼来吃茶听书,也是端的用心。”徐明薇叹道。
傅恒便推了右手边的窗户格子,低声笑道,“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