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便有些痴缠的意味。
徐明薇连忙转过了视线,从荷包里掏出一小锭银子,往楼下投了去。
那说书的小老李耳朵倒灵,明明眼丝毫没落到赏银匣里,竟也晓得有赏客投银,嘴角微微一笑,又起势说道,“不才能讨了贵客欢喜,小老李也不藏拙,再与诸位说一说那昔阳县出的一桩奇事……”
傅恒低声笑道,“这些个走江湖的,惯会看人脸色,说完这段,只又要讨赏来。”
徐明薇说道,“既说得好,赏了他也是应该。”
傅恒便不再言语。两人清清淡淡喝着茶,侧耳听了底下的乡野轶事。只这回那小老李说得粗鄙,夹杂了不少荤腥段子,什么精怪娘子,叔叔嫂嫂,全亲香在一处。底下走卒是听得满面红光,连连叫好,只苦了徐明薇。
要是就她一人在包厢里听着便也罢了,真人版动物世界都看过,这点荤腔又算什么。可难受就难受在边上还有个傅恒,听说书就听说书罢,时不时地炙热目光就往她身上扫一回,直教人如坐针毡。
好在他还记得这是在外头,并不比家里,因此也只似笑不笑地多看她几眼而已。捱到底下说完故事,这次倒是傅恒解了钱袋扔了块大的下去。徐明薇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的又不好,做什么赏了五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