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替徐明薇换过装,又重新梳了头,却还不见傅恒回来,正要使人到前头去问了,冬子寻上门来说道,“给奶奶请安。爷叫小的来说一声,前头还有事,便不来了。还请奶奶自己先用了晚饭,莫要相等。”
徐明薇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且先别忙着去,我还用话问你。”
冬子朝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又说道,“奶奶但有想问的,小的自然言无不尽。”
徐明薇问道,“今日你跟着你家师爷一同去了县衙上,可见着什么人了?衙门里头屋子如何,咱家这么些人可都住得下?”
冬子面上一笑,仔细说道,“回奶奶的话,小的今日跟着上了衙门,只见着两个老先生,一个是账房,一个是主簿,但听说话看其行事,也是在衙门里待了经年的。除去这两个,衙门里还有六个捕快,因着没有县官管着,并不常来衙上,只有出了案子要用时才来点个卯,因此并未曾见着。师爷同他们交接了到任文书,照着原先说好的托了病,那主簿也真当咱家爷身上不好,一时搬动不得,只说教咱家爷静养好了再搬进县衙,又问家里人手或许不够,可要人帮着收拾了后头屋子的。”
“师爷自然推说不用,领了大牢钥匙,悄悄地将侯占山那贼子锁进了重牢里,还留了咱家一个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