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懂,你只莫心急,缓缓图之才是稳妥哩。那主簿娘子我是记得的,清清爽爽的一个人,暖宅那天做了一套子衣裳鞋子给娇娇,只是尺寸估摸不着,做得有些大了,一时还穿不得,得再等上三五个月才能用。不提这个,用心却是真切,既有你这话,我明后天瞅着她若是得空,便请了人来家里顽罢。”
傅恒笑道,“请了人来是好,只是自己别劳累着了,些许事情都分派给丫头们料理便好。”
正说着话,忽地听老赖家的急匆匆一路跑来,徐明薇面上有些惊讶,平日里可从不见她这样慌张失了身份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不好的,连忙问道,“这是为着什么事儿?”
老赖家的扬起脸,满面喜色,欢喜回道,“哎呦奶奶,您可晓得这会儿是谁来了?便是想破了脑袋,只怕也猜不着哩!”
傅恒听着那一句“想破了脑袋”便是不喜,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瞧得老赖家的脖子一缩,不该再卖乖,只老老实实说道,“是房师傅随着莒南威宝她们来了,还有梦婷梦央那两个小的,旁的还有一个,长得黑黑壮壮的,老奴只当他是赶车的,却不见人走,竟也堂堂正正地跟着师傅进了大门。老奴一时没得时间细问,赶着来报了奶奶。但看着房师傅同他说话的神色,估计也是咱家的什么人,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