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欢喜,赏了银钱让他自去仆役房里歇着,到晚饭时候自己取用便是。
那小厮一时口里称谢着去了。徐明薇捏着信,不好当着人拆开,只一路急急回了自己院子,才拿裁刀给割了开。老赖家的等人晓得这是徐家来的家信,比不得别的,俱都屏着呼吸不敢惊扰,只见她眉头一时紧一时松的,心里也有些悬,竟不晓得是楞样事端,惹得主母如此。
好半晌,徐明薇才叹了口,说道,“原当她是来做客的,三五日也就走了。却不想二姐姐自己也不知,是被家里人诓出了京城,只为那郡公府的霸道,一纸诉状早了断了家私,斥责二姐姐妇德有失,妇容不全,在京中已再无婚配的可能。四婶婶怕二姐姐知道底细,总在京中来往,免不了有走漏了消息的时候,到时候寻死觅活地反而不好,又要教人笑话。另一头又晓得爷爷有意要将她驱到家庙里吃斋念佛,好歹求了娘,娘抹不开这几年的妯娌面子,心里到底也有几分可怜二姐姐,这才合力怂恿了人出京,却是远远地发落到我这儿来了。”
这下不止老赖家的,便是婉柔,穆氏等人都听得面上只剩怔楞,不及言语。最后还是老赖家的冒出了一句,“难不成四太太家里就没人了么?偏死绝了要往咱么这儿送?”
徐明薇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