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庶支所出,与京中所从甚密。英韶初登大宝,多半是唯恐底下还有谋逆未能清扫干净,留了后患,才有此举罢了。”
徐明薇并不尽信,那圣旨上可还有一句检举有功哩,检举的是谁,又检举了什么?她并不相信区区一个知州,底下能有多少人马调动得活,威吓底下人或许还有几分手段,与朝堂政史又有何相干?要是陆知州在齐王跟前是个有头有脸的,也就不必走了上回的险路,要捉了自己送与齐王献媚了。
她在宫中伴读时候,也曾在御花园里撞见过几次皇子,但胜在大公主谨慎,从不让几个皇子有空隙接近了她们,不是立在一旁回避了,便是立时按了原路退回。徐明薇也从未有那攀龙附凤之心,仅有的三次撞见,也从未偷眼悄悄打量过皇子们的样貌。齐王是如何对她存了别心,徐明薇自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在这次有惊无险地过了,那人如今也该深陷天牢,只等着过堂坐审。
谋逆大罪,料得他今后断无再翻身的可能。
徐明薇忍住一口恶心,心头涌上阵阵报复的快意。倒不是说她有多爱傅恒,爱到忍受不了第二个男人近身。而是自己一旦被齐王当作禁(脔)拿在手中,那她下半辈子再无自由可言,一颦一笑,都得由了男人高兴,同条狗一般,只能卑颜屈膝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