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正因为如此,随着两边人群的隔开,正在吧台边高脚椅上自顾自地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着威斯忌的混合着青涩与茫然无助的身影,一下子便跳跃进了颜鸿的视线中。
    只是一个简单的背影,脱去了装饰精良的西装外套随意放在靠手边,身上只着了用料考究制工精良的白色衬衫的青年,便是浑身笼罩在一层阴郁的暗色中,可背脊却又固执地崩成了一条直线,就好像有什么信念在满身泥沼的禁锢的同时又固执地支撑着他单薄的意志。
    颜鸿承认,就只是这一眼,他大概就有些疯魔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方才那个梦境的影响,明明知道这个只是看了个背影的青年根本就不是梦中那个永远衣冠楚楚充满着禁欲气息的颜良,可偏偏这个即使被打落到了尘埃却依然骄傲地挺直着脊梁的样子,又像极了记忆中那个让一切变得无法挽回的夜晚。
    甚至,时至今日,颜鸿已经分不清楚,那一夜,一杯一杯往肚子里不停地灌酒,诉说着沉闷不得志的哥哥颜良,是不是只是一种假象。甚至最后他在颜良半是无辜半是诱惑的亲昵下,直接将颜良按在身下给办了的时候,这当中又有没有几分算计。
    颜鸿只知道,他现在脑海中,胸腔里燃烧着一把火,而这把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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