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刺激神经末梢的快乐席卷而来,要害被拿捏在手中反复揉捏的刺激,更是让颜鸿舒服得连脚尖都被绷紧了。一声喟叹还没有出声,颜鸿的双唇就被堵了个正着,私密处感觉到入侵的感觉时,颜鸿才从这种恍惚的漫步云端的舒坦中绷紧了神经,下意识地伸手推却,嘶哑着声音,努力瞪大了双眸,只可惜他这一辈子过于精致的外貌,注定了他的怒目而视缺少了应有的气势,再加上现在这情景哪里还有半点儿威力。
“达蒙,你……唔!”
颜鸿早就发现了自己这辈子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娇身惯养了点儿,男人的那处本来就不是用来欢好的,第一次不要说是承担全部了,便是稍微有点儿异物进入,那都够让人难过的了。颜鸿被这么一痛,手脚难免使了力气。几世为人,早就让颜鸿的骨子里住进了霸道唯我独尊的嚣张。这样子弱势的情况,可真够让人觉得憋屈的。
随手扯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一边的枕头砸向达蒙,却被对方轻巧地躲了过去,眼角的余光撇到了睡前被他褪下放到床头柜的佛珠,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颜鸿手一伸,勾到了佛珠,便又掷向达蒙。却没想这平日里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佛珠,撞到达蒙的胸口时,却让达蒙一阵刺痛,原本钳制着颜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