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那又是个笑话。
    是以,康熙当是时的第一个念头也不过是如此这般,就不会有人对颜鸿身边无人,没有暖床管家的女人而说些什么闲言碎语,而他便也可以自私地占有颜鸿。虽然,很快理智回笼,才有了朝堂上的呵斥,才有了后来的妥协,才有了现在的五台山夜话!
    “父皇,请加印!”颜鸿双手傲然负于身后,第一次在康熙面前如此坦坦荡荡,似是抛却了所有的枷锁,目光扫过被康熙放置在一边桌上的明黄色诏书,一贯偏向于无欲无求的淡漠面容却散发出了夺目的光彩,就好像他现在所求的便是他一直以来的所求。
    康熙深深地看了一眼颜鸿,这才拿过玉玺盖上印章,还没待他说什么,颜鸿却已经拿过了盖好印章的诏书,将诏书卷好置于怀中:“父皇,时日不早,儿臣还要在这儿修行,国不可一日无君,胤礽尚小,虽有朝臣扶持帮协,到底稚嫩。”
    “朕的承祜,你就真得舍得朕就这么走了?你竟然为了朕,宁愿抛却荣华,丢下尊贵的身份,难道不是为了能够呆在我的身边吗?”
    康熙看了被颜鸿放在怀中的诏书一眼,只觉得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一下子被搬开了,不由得展颜一笑,双眸沾染上了别样的幽暗色泽从上到下将颜鸿好好打量了许久。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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