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后,这个中滋味,可绝对称不上好受。人本来就是群居性的需要交流的族群,当被人为地切断了这种联系和交流的机会,而且还不只是一天两天这样短促的时间,而是长达三个月的独居寂寞后,是个人,心底都会脆弱不少。
    因此,当半夜三更迷迷糊糊地发觉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一睁开眼睛就瞥到了颜鸿因为醉酒而潮红的双颊,凌乱又疯狂的双眸后,康熙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却是狂喜。这份喜悦在衣袍被撕得粉碎,再次经历了一把几年前五台山上的疯狂,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竟然除了吃饭和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之外全都被颜鸿给想着法子在房间内的每个角落留下疯狂的痕迹时,给折磨得荡然无存。
    而也正是这样一种疯魔的交欢,让康熙意识到了他和颜鸿之间不知何时颠倒的位置,拉开的距离。虽然康熙自觉自己现在还是年富力强,可对上正值年华最好时光的颜鸿,到底还是没了这样子“狂欢”的精力。
    不管颜鸿使了什么法子收服驯养了康熙,让康熙接受了他们之间绝对强势地位的变换,等到康熙了解到颜鸿到底在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已然是一年后的事情。彼时,胤礽已经坐稳了皇帝宝座,并且联合颜鸿的海上军队,开始了对印度这块殖民地的争夺之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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