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上可口的伙食,一不小心就病倒了。这才会一个人滞留在宿舍。
现在的时间倒是令人玩味,是民国初年,只是,这里的民国初年明显不是记忆中的动荡年代,甚至连执掌政权的上位者也不是熟悉的那几个。毕竟民国那会儿几大军阀派系中,颜鸿可不记得有姓颜的。不过,虽说派系领导人不同,可从目前隐约的动态中还是可以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向,这个世道可也不太平。
按照颜鸿的意思,这军校自然是没有必要再上了的,既然家里就是大权在握的,完全有自己的一套军事体系,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必还大老远地跑到这个十里洋场的地方参加培训。只是,这个想法在傍晚出去训练的舍友回来后,就立马改变了。
一帮子原本还穿着规整的军装,一色儿的精气神杠杠的大小伙子一进了宿舍,就开始脱衣服,光膀子,然后拿起脸盆就往澡堂冲,在这么一溜儿的板正条顺的小军哥中,正有颜鸿此世的任务对象。从记忆中调出此人的记忆,只是隐约地知道那个身材儿倍棒,眼神明亮,转溜间又带着几分止不住地张狂桀骜,可细细看去却又能看出此人本质里的倔强固执以及隐隐的防备的男子名叫展云翔,家里似乎是做生意的,同样是家里的幺子,只是却是不受宠的妾室所生。之所以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