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疵的性子,颜鸿忍不住指着这策划书上的这条,搂过程蝶衣轻轻地笑出了声来:“你倒是喜爱汉服。”
    “我便不明白了,那些子西装革履的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最好。你既然将这权力给了我了,自然得由着我的想法来。”
    “我自是依你的,只是,你可想过没有,这么一批校服的费用,牵涉到地方上的各大势力,也万没有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须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颜鸿倒是觉得程蝶衣此言也是极为合他脾性的,棒子国有出席重大节日的服装,东瀛也有那和服,华夏虽说有唐装旗袍作为支撑,到底只是少数,而不是一种举国皆重视的精神文明上的尊崇。想来,这也不得不说是文化传承过程中的一种遗憾。
    “我既然定了这章程,便是一年不成,五年、十年总能够做到的。”还真是程蝶衣的性子说得出来的话。
    “豆子要做的,自然是都能成的。我说你这阵子怎么找了裁缝来买了大批布料在那里折腾,原来是为了这事儿。不若你换上那套苍青色汉服,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这样话的颜鸿却是已经熟练地解开了程蝶衣身上的长衫,至于将对方拔干净之后,还记不记得再去试一试那新做的汉服,便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颜鸿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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