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扔掉了手中的破碗,颜鸿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身上的脏污,却也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进客栈要个房间洗漱了,就是连人家客栈的大门都进不去。
按照记忆中杨过在城外的小破屋的方向找去,他记得那附近有一条河流,脱掉自己身上的脏衣服,跳下河,好好地洗了个澡,用系统背包中存放的洗浴用品好好地将自己身上的脏污彻彻底底地除了个干净,这才又拿出单衣和长袍,施了个缩小咒,穿在了身上。
熟练地用玉簪子给自己挽了个发髻,颜鸿又将那堆脏衣服给毁尸灭迹了,这才考虑,接下去该怎么做。一边思考着的颜鸿,身体却是习惯性地朝着杨过家的方向走去。此时的穆念慈虽说身体虚弱,却还健在人士,颜鸿来到杨过家时,便看到了穆念慈一边咳嗽着一边晾晒衣服的样子。只一眼,颜鸿便看出穆念慈如今是五脏俱损,病入膏肓,只不过是凭着一股毅力在强撑着罢了。
“这位小少爷,你是迷路了吗?”穆念慈到底是习武之人,被一个孩子盯着打量,怎么可能丝毫没有察觉,将衣服晒好后,她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来到颜鸿面前,笑得一派温婉地道。穆念慈观颜鸿一身华服,虽然整个人似乎瘦弱了点儿,却五官清秀,举止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华。这股风华,穆念慈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