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他不可置信的看见自己的脸上烧了起来,火光紧接着便蔓延了他的全身。
这场噩梦在草古的撕咬中结束,他喘着粗气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警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将衣背都湿透了。
然后才发现手腕很疼,草古拿牙咬出了一串深深的牙印。
曲丛顾抱过了草古,翻了个身。
这一夜也不敢再睡了,紧紧地抱着草古来汲取些暖和气儿,然而他正是嗜睡的年纪,寅时左右,太阳将出未出,他还是迷瞪过去了。
睡着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曲丛顾猛地睁开眼,看见了朱决云坐在床边。
“发烧了。”朱决云这样说,没什么情绪,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曲丛顾一张嘴,感觉嗓子有点干。
朱决云从未照顾过人,当然不知道他需要什么,以为他想坐起来,便伸手去扶起来。
曲丛顾嗓音有些沙哑:“我想喝水。”
朱决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去倒水,然后又顿了一下:“这是昨晚的旧茶水吧?”
曲丛顾渴得要冒烟儿了,恳切道:“行行行,能喝。”
然后抱过茶杯来干到了底儿,尤觉得嗓子干辣地疼。
朱决云道:“你遇上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