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他还是不说话。那她也不说话了,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和他僵持着。
聂青渔身上盖着披风,有了这一层遮挡,冻得有些麻木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暖和过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地说:“我腿软,站不起来。”
何繁笑出声,“早说啊。”然后认命地再次蹲下身,伸手把他架起来。
聂青渔被她扶着,因为个子高,能看到她的发顶,黑黑的发丝,柔柔软软地束起。她埋着头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他就倚靠她温暖柔软的身子,借力站稳。
何繁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把本应该囚禁在地牢里的聂青渔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伏娘见她把聂青渔弄到了这里,叫了她一声姑奶奶,很无奈地说:“我救你一个人都费尽了心血,头发都要掉没了,你倒好,又弄来一个病秧子给我。”
何繁毫不在意地说:“反正我也治不好,先给他治吧,留我一口气就行。”她扶着聂青渔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坐下,跑到一边看药炉上煮着的药汁。拿起旁边的扇子扇一扇火,又凑近了闻了下。
苦香四溢,这药就是灵犀果熬制的。她回头看聂青渔,正好和他看过来的视线对上。
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盯着药炉看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走到聂青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