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娱自乐没有听到,开车的裴炎却是听到了。
大小伙黑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板寸头,“原来私底下,夫人和头儿探讨的问题这么的……有深度。
到了医院,打了电话给厉泽川,没一会儿他便下来。
小家伙看到爹地时,眼睛就红了,等被厉泽川抱起来,低声呜咽起来。
“男人有泪不轻弹,丑不丑?”厉泽川用手给他擦眼泪,然后轻拍小家伙的后背,“不许哭了,不然让张叔叔接你去上学。”
“嗯……”厉亦航摇头,立刻止住了哭声,然后推开厉泽川的手,有些嫌弃地说:“鼻涕眼泪都弄我衣服上了。”
厉泽川手悬在半空中,最后单手抱着孩子上了楼。
倪初夏靠在厉泽阳身上乐了,“亦航这性子到底像谁啊?逗死了。”
我这重孙子贼坏,和老大不像,倒是和老二焉坏的性子一样——
厉泽阳想到了某一年年夜饭时候厉奶奶的话,清咳两声,淡定地说:“像他老子。”
“曼曼以后真辛苦,对付完大的,还得对付小的。”
倪初夏感慨,殊不知这句话是在印证自己以后惨兮兮的生活。
病房里,待两人进去的时候,厉亦航已经脱了鞋乖乖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