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说:“在家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曼曼觉得刚刚他的声音不同于之前,听了觉得心跳加速。
“那,那我去做饭。”她向后退了两步,避开他呼出的热气。
厉泽川哪能如她所愿,伸手将她带进怀中,蛊惑地开口,“过来帮我擦头。”
岑曼曼稀里糊涂地被他抱上床,坐在一角替他擦着头,脸颊难掩红晕。
男人把空调打开,又调高了几个度,坐在床尾,半闭着眼任由她替自己擦拭头发。
直到温度上来,他睁开眼看向她,问道“还冷吗?”
岑曼曼顶着红扑扑的脸摇头,把毛巾放到一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差不多干了,我去做饭。”
真的不能再和他待下去,光是听他说话,都觉得心慌意乱到不行。
在她下床时,厉泽川一把握住她的脚踝,低声问:“曼曼,你躲我?”
“没…好吧,是的。”岑曼曼看着他,有些紧张地说:“我还没准备好,有、有点害怕。”
今天下午,在看到他拿了计生用品,才恍然意识到,结婚不仅是身份的改变,还会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她从来没接触过,心里多少会害怕。
“这种事不需要准备。”厉泽川说的理所当然,抬手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