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还疼吗?”
岑曼曼摇摇头,“不疼。”
“被打了怎么不知道还手?有你老公在,有什么好怕的?”
厉泽川怕冰棍太凉,换了矿泉水贴在她脸上,“就是傻,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欺负回去,知道吗?”
岑曼曼眼睛发涩,眨了眼之后,泪水就顺着眼角落下来。
落水的时候,她没有哭,刚才被打,也没有哭,可是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泪水就止不住了,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厉泽川见她哭起来,心狠狠揪了一下,将她揽在怀中,“好了不哭了,有我在这,谁都不会在欺负你了。”
“哭成这样,心疼的还是我啊。”
“以后要在你脑门上贴标签,厉泽川家的大宝贝,这样就没人敢惹你了。”
“……”
近似哄小孩的话,却让岑曼曼破涕而笑。
“万一标签掉了呢?”
厉泽川见她笑了,轻抚她的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那就委屈你去纹身,把‘厉泽川家的大宝贝’这几个字纹在身上。”
“才不要。”鼻音很重地开口,更像是撒娇。
男人吻了吻她额头,无奈地说:“那怎么办呢?你不肯用厉泽川老婆的名号,我只有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