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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想逃显然来不及了,想一想,他穿着人字拖在前面跑,十多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跟在后面追,先不提影响市容市貌的问题,一旦被拍到脸,他就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
苏漾静静地站在冰冷刺骨的寒风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傅洲,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
……
折腾了大半宿,苏漾最后被好心的记者姐姐送回了自己的狗窝。
说是狗窝,绝不是在侮辱苏姚,而纯粹是在侮辱狗。
苏姚爹妈去得早,只留下这套不算宽敞的公寓,他勾搭上傅洲之后就没回来过,这地方也闲置了整整半年。
满屋发臭的外卖盒,床铺满是潮湿的霉气,地上找不到一块可以落脚的地方,连阳台都堆满了货物,跟垃圾堆无异,别说睡一晚,就连找地方坐一晚都够呛。
苏漾感到了深深的绝望,衣服钱包证件以及手机全落在酒店,明早必须回去一趟取出来,他现在一贫如洗,连请家政公司的钱都没有。
他倒不担心那个奸夫拿了他的东西作要挟,那人有家室有小孩,只是想找男人尝尝鲜罢了,苏姚满意他的相貌和尺寸,一拍即合约了419,以后再见到也还是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