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忧,有的人过个三五日便能恢复正常,但是,有的人则是……”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些,伍雪雁淡淡道:“先生但说无妨。”
那人见状便直言道:“有的人一辈子也难以恢复正常,夫人还是及早做好打算才是。”
他刚说完,伍雪雁便是猛地一僵,暗自攥紧拳头,面上却仍是一副冷淡的模样,道:“也许这便是因果报应吧,他往日造的孽,如今全报应在自个儿头上了。”
伍嬷嬷连忙劝道:“夫人快别说气话,咱们公子是福禄寿齐全的人,年少犯浑是常有的事,佛祖慈悲为怀,一定会宽恕则个。”她又转向那花胡子老头,道:“梁大夫,您既然说这是病症,总得拿出个医治的法子,对症的药方总是有吧。”
那梁大夫却哀叹道:“这病症无药可治,人的四肢內腑皆有命门,其中以头部为重中之重,断手断足尚有性命,可这颗项上头颅却是损伤不得的,便是神医再世也不敢贸然医治,何况我等庸医,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伍雪雁轻轻合上眼眸,摆了摆手,伍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引着几位大夫出去。
待他们离开,苏漾拉着伍雪雁的手,好奇地问:“他们是谁?他们为何要走?何为庸医?他们叫你夫人,你叫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