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事一起,便不愁无人传诵。
诗人以此为材,少不得做些酸诗出来。民间关于二人的话本,更不知传了多少个版本。
茶棚里的说书人也不再讲满江红,改说起二人如何锦帕定情,如何郎情妾意。那般绘声绘色的样子,似乎他亲眼见证了一般。
有老妇听得入了迷,拿衣袖默默拭去泪水,再抬头时,只听得案板上惊堂木一敲,说书人意犹未尽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众人方意兴阑珊的散去。
阿三站在书房中,将茶棚里听来的故事一五一十,学给兰子卿听。
“那说书的老先生正说到三王爷和花魁娘子定情,便不再说下去,实在是没趣。”
阿三正听的兴起,这故事突然便戛然而止,叫他好一阵郁闷。
良久也未有人出言,阿三侧过头看去,兰子卿正凝神写些什么。
“丞相”
无人应答
“丞相?”
阿三高了一度声音。
兰子卿眉目一凛,淡问道:“何事”
阿三喏喏道无事,心里想着方才他那一堆话,算是白说了。
丞相近来,似乎是有心事。
前几日从外回来,便对着三皇子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