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又酸了,差点没忍住再次落泪,咬牙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而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制性平复自己的心绪,直至把眼泪逼了回去,才抬步进屋,故作惊讶错愕的说道:“奶妈?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的?怎么就你自己?李钧呢?!”
初夫人听到靖临的声音后立即别过身去用袖子抹了抹眼泪,随后急急说道:“钧哥儿去为雁儿煎药了,你别怪他。”
“我觉得我们仨里面你就对李钧最好!”靖临忿忿不平的说道。
初夫人立即回道:“钧哥儿老实,你们别老欺负他。”
这时靖临已经走到了初夫人身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装作才发现她哭过的样子慌乱道,“呀,怎么哭了?你别哭啊,初雁就是受了点小伤,不会有事的!这么一哭显得初雁伤的多严重似的,不好啊!还伤身!”
靖临本是想故作轻松的安慰初夫人,可谁曾想这样一说初夫人却哭的更厉害了。
谁家母亲看到自己儿子昏迷不醒于病榻上,都不会安心的。
靖临这次是真慌了,立即伸手抱住了初夫人,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道:“行了行了,我的大美人,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别太担心,初雁肯定不会有事的,他要是真出什么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