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太糙了,也太轻狂,邹先生皱了皱眉。
他把房灵枢扶起来,自己在他对面的柏油地上蹲下。他像刑事审讯一样,认真且严谨地说:“你可能喝醉了,在此我应当负起使你酒醉的责任。但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谈话。房灵枢先生,你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未来的刑侦工作者,我相信你应有在酒精麻痹下仍能明确理解他人谈话的能力。”
房灵枢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他感到羞耻,也觉得难过,于是站起来了。
邹先生把他按住了。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被我铭记于心,并成为我们日后生活的先言和见证。”
两个人都如临大敌,邹先生全神贯注,而房灵枢诚惶诚恐。
邹容泽换了母语,他以一种极度郑重的书面语言朗声陈述:
“在此,我先向你解释我的谈话动机——我们相识已经半年,今天是我们认识第一百八十三日。年轻的房先生,在这一百八十三天里,我对你深感爱慕,但囿于朋友的身份,以及师生的关系,导致无法令你明确接受我的爱意。我怕今夜过去,会错失良机,又怕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