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同时出现在镜头里。”房灵枢道:“但是十点左右,他从翠微花园的南门出来了,只有背影,但我确信这就是他。”
房正军有些不以为然,但他还是戴上老花镜,把几张照片仔细看了一遍。
“最关键的这张图,太模糊了。”房正军说:“梁旭去寒窑路,这离翠微花园还有相当一段路程。他想去索赔,没找到卢世刚,这也说得过去。你要指证他,这最后一张照片实在难以服众,这背影说是他也行,你说是小邓也行,说是谁都行。没有目击者,不能光凭这一个背影取证。”
“所以我才要提请搜查他的住处,他住处一定还藏着其他证物,哪怕血迹洗掉了,只要我们行动得快,可以提取出残留的血样痕迹。”
“你这完全是在血口喷人。”房正军严厉起来:“就凭几张截图,硬往他身上扣黑锅。然后就要搜人家家里——房灵枢,省厅下来的文件你读了没有?梁旭什么身份?你这时候大张旗鼓跑去搜查,查不出东西你怎么交待?”
房灵枢不说话了。
房正军叹了口气,扶一扶老花镜:“你不服气,年轻人,做事莽撞冲动,这我都能理解。我再给你说一个事情,卢世刚生前的通话记录,移动提供给我们了——当天晚上八点多,卢世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