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修白天损得下不来台,要这么马上释怀当然不成,便梗着脖子故意讽刺道,“你也真有意思,人都是金主过来开金口罩着自己的人,你倒好,上赶着给人家当说客呢。”
谭骁继续赔笑,“杜总就是有点小孩子气,呕着气口不择言,真没别的意思,您别往心里去……”
夏丘冷笑道,“是,他面子金贵,我就骂了他的人两句,他非得给我怼回来不可,架子大着呢。”
谭骁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他今儿那么说……真不是因为您折了他面子,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夏丘继续哼哼,“得了吧,杜总好面子重排场谁不知道?不过我也真没想到,就说了你两句他就那么计较……”
谭骁咳嗽一声,左右为难一会儿,犹豫道,“那个……那个……这真不是。”
“啊?”
谭骁又咳一声,不好意思道,“他真不是因为丢面儿了,他就是……咳,心疼我被骂了,就是怕我受委屈了……”
夏丘:“……”
这特么突然被塞一嘴狗粮是啥个意思?
夏丘都气笑了,“那敢情儿我还是棒打鸳鸯的西王母呗?”
谭骁慌忙摆手,“不不,西王母哪能和您比呢,您这么帅,这么有范儿,明眼人一看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