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骁把药放到了床头柜,边整理便应了一声,“怎么了?”
许蔚然窝在被窝里,心思复杂地说了句,“你是第一个……只是单纯抱着我,什么都不做的人。”
谭骁听得有点心疼,转回身又揉揉他软软的头发,温声道,“以后会有人疼你的,只疼你一个,会珍惜你保护你,一定会有的。”
许蔚然默默看着他,垂下眼,疲惫地扯了下嘴角,摇摇头没说什么。
谭骁也不打扰他了,又嘱咐了两句就开门走了。
他心里还记挂着被自己粗鲁挂了电话的某人,三步并两步匆匆赶回房间,迅速发出了视频邀请,然后端坐在沙发上摆出社会主义乖巧笑容,接通的瞬间立刻扯着嘴巴嘿嘿嘿笑了一声。
杜宁修:“……呵呵呵。”
谭骁:“……嘿嘿嘿嘿……”
杜宁修郁闷道,“我在外面披星戴月努力养家,你居然在家偷汉子。”
谭骁:“……”
杜宁修继续控诉,“而且偷的质量也不怎么样,没我一半帅,腿也没我长,声音也没我有磁性,关键还没我有钱,你这什么眼光,我都替你害臊。”
“……”谭骁忍不住鄙视他,“杜老板,以上观点除了钱,都带着严重的个人主义虚幻色彩,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