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弋说。
顾弋嗤笑一声,“哪天他被自己蠢死了,估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唐家的事,他大哥都不敢参合,那些个世家做梦都在想推翻压在他们身上的三大世家,要是他们真得逞成功,他们这三个世家出身的连自身都难保,陆放同他们合作无异于在与虎谋皮。
用完午餐,唐衍之忽地想起什么,“周心雅的事,她知道了?”
顾弋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无赖似的说:“陆放千方百计要撬我墙角,我不回敬他一份大礼说不过去,古人常说,‘最毒妇人心’,陆放利用周心雅时,就应该想到过会什么结果才对。”与其费心思去对付陆放,还不如让他们狗咬狗去,看谁咬得过谁。
歇息一会,唐衍之起身去客厅,客厅角落摆了一张两米长的桌子,上面放置着各种实验用的仪器、试管,顾弋走过来,拾起一支装着冰蓝色液体的试管晃了晃,“这是什么?颜色倒是挺好看。”
唐衍之瞥了一眼,“你想试试?”
顾弋想起在游戏中试药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颤,忙放下了试管,借口要走,“你忙,我上游戏溜溜。”
上了游戏后,傳说和魑魅魍魉四人打过招呼,通过传送阵到了邺城,他慢悠悠地走出城门,路上杀了几个不长眼来暗杀他的赏金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