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忐忑会不会劝自己不要冲动,说得太狠,可是跟温女神,她一点也不担心。
果然,温语一拍大腿:“说得好,早该撕了!”
两人知根知底,她知道妙妙的家庭关系如何,也知道老家的人是怎么编排她们两个离家出走,到大城市闯荡的异类。男娃出去大城市是男儿志在四方有出息,而她俩?无论赚了多少钱,钱也是来历不明的,是嫁不出去的坏例子,不安於室。
温语早就跟家里决裂了,只把一直关爱自己的外婆接到s市来照顾,前年外婆病逝后,她更是完全断了联系,哪个亲戚来s市玩想蹭她的地儿住都没门。
“我也这么觉得,有些话,早该说开来了,不该心存希望的。”
不摊牌,就永远不知道,对方有多不爱你。
席妙妙笑着承认了这个事实:“他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爱我啊。”
电话里,她低低笑了一声:“别难过,我爱你。”
“qaq!”
背后被封殊拥住,他吻她耳背,恐落於人后:“我也爱你。”
席妙妙捂脸失笑,跟温语在电话里,痛痛快快地忆苦思甜,将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翻出来说。这个倾诉对象,不会笑她心眼小,一点破事记上许多年,她完全理解接受她的伤痛,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