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对方都要暗骂一句又要破费发红包了。
“其实我不太想搞婚礼,”跟温女神约了出来,她搅动着冰拿铁,痛心疾首:“我以前做过朋友婚宴的姐妹团, 还不是伴娘呢,也累得要死, 更别说是新娘了,婚宴上要换三次礼服,连乳鸽跟龙虾伊面都吃不上热的!”
“待会我去酒楼,给你打包一份。”封殊揉了揉她的脑袋。
呃,她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有吃的也不坏, 席妙妙满足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动作熟练得像心理年龄不超过八岁。
伏云君看在眼内, 蓦地有点羡慕,手鬼使神差地伸向温语的发顶……
啪!
他捂住被打回来的手,眼眸噙着浓浓委屈望着她,而她瞥他一眼:“我早上做了一个小时头发,风大了我还得撑伞,天王老子都不能摸我的头。”
要活得精致,总会失去一些相对的乐趣。
伏云君退而求其次,吻了吻她的脸颊,态度清爽自然,俊男美女秀恩爱的画面也很赏心悦目,看得席妙妙想拍下来作画亲密场景的参考──以前她单身的时候,总想着要是有男朋友跟她摆姿势就好了,等真有了封殊,她又怪不好意思的。
她偷瞄他一眼,被他逮个正着,冷峻眉眼透着浅浅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