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沉吟一声:“替我发个奠仪,让海德他们过去现场。”
好的,另外小琼斯先生希望能与您见面,说是要完成画作的转移手续。
“这个月国内有事无法出国,你转告他安心先处理葬礼,我这里的画等他处理完家事在移交也不迟。”
是。
相音沛挂了电话,深吸口气望向窗外。
那天与老琼斯先生偶然谈到了孩子这件事,言谈中她听出来这个花甲老人很疼爱他那个养子,还说有机会要带儿子来跟自己学习。
如今却是天人永隔。
她才回神,就听到前面驾驶座的保镳说:“先生,到了。”
相音沛一下车,抬头打量这青瓦白墙的院落,门口挂着红色灯笼,徐徐微风吹来了几缕花香,她瞬间有种进入旧时代宫院的错觉。
这门是金柱大门,以前多是一定品级的官宦人家所用,相音沛对文物古董是有研究的,自然对这样的景致也略知一二,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她,她拿下墨镜往前走,便认出了这是替靳笙推轮椅的老人,司正。
“司先生。”她礼貌颔首,对长辈自己还是有礼的。
“相爷,久等了。”他扬手。“请。”
相音沛随着司正往内走,先映入眼帘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