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去跟他哥?
“靳笙没问题。”她说。“前几天见过面。”
好,那我就先帮你办正事,法国那位我先帮你看着。
“谢谢。”
电话刚挂,连放走过来提醒说鉴定师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她朝中间走去,其中一位就说:“相爷,画是真迹无误。”
她望着画上娉婷窈窕的女子,眉眼一挑又问了另个鉴定师:“真迹?”
“是真迹。”
她的手轻轻滑过画框,最后在中间的位置停顿后,转头对连放说:“替我送送两位老师。”
“是。”连放扬手恭敬一比,两位鉴定师先走出去了。
相音沛把画扳了个方向,淡淡地问:“严老,您怎么看?”
坐在旁边的老者喝了口茶,目光平静:“是真迹,不过……”
“我知道是真迹,但并不是我母亲画而已,上面有另个人加工过。”她说。“原画里,舞者后方并没有这个拿花的小女孩。”
“若不是你妈妈的手稿我曾经看过,我还真被唬弄过去。”老者放下杯子起身。“她这人手稿就是定稿,不会再加别的东西上去,可是这小女孩的笔触跟形象与原画融得非常好,几可乱真。”
她瞇起眼又说:“不只,这幅画有其他讯息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