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饭厅上,相老夫人见到靳笙没有很惊讶,反倒是很自然地招呼他一起用餐,却在看到他不需要拿拐杖的时候很讶异:“你的腿好啦?”
“这件事要多亏〝大哥〞昨晚的开解。”他微微一笑。
还在饭厅门口听连放报告工作的相音沛不着痕迹的淡淡瞥了一眼,直觉那口气居然有点像靳萧了,可是看他现在这举止动作,是靳笙无误。
“你腿怎么回事呢?”相老太太很好奇。
“我的腿是在家父出车祸时受伤的,看他被压在车内我想救他,结果车门就这样砸我腿上,那时年纪小,整整复健了一年半快两年,医生说愈合的很好,能正常行走,但我发觉我没法好好走路。”他说。“只要想到家父是因为带着我出去而离世,我便无法释怀。”
相老太太闻言,缓缓叹气:“难为你了。”
“不过跟大哥谈过后,我豁然开朗。”他淡淡一笑。
“哦?”
“若家父在天之灵知晓,必定希望我好好的过,没有残缺的过。”他说。“昨日是家父的生日,以前我几乎不敢过不敢想,可现在能坦然面对了。”
她一心两用,听到靳笙说出这番话时有些五味杂陈。
亲人的忌日,他一定很不好受,可昨天他却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