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约看到手里有一块蓝色的布,她小心翼翼地把这块布料拉出来,端详许久。
相音沛沉默几秒,缓缓起身:“让祖母走吧,还有什么要确认的?”
刘老招手让两名医师上前处理遗体,来到相音沛旁边时比了比角落,她随即意会,两人来到窗边。
“相爷,请节哀。”他说。“可这事有蹊翘,相老太太状况该是稳定的,她骤然离世,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黯下眸:“说详细点。”
“老太太心脏本来就不好,很有可能是在强烈刺激下导致心肌梗塞猝死,否则不太可能走得这么突然,而且我们进来的时候,老太太床边的那位先生脸色也有点奇怪。”刘老沉声说道。“这还只是我的推论,详细还是要等法医报告才行。”
“明白了。”她吐口气,朝刘老微微鞠躬。“之后的事还麻烦您替我多留意,有劳了。”
“相爷客气了。”刘老也赶紧行礼,便快步走出去。
相音沛站在窗边,垂下头捏了捏太阳穴,一夕之间最亲的家人离世,她痛得无法呼吸,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
他们能哭,就唯独自己不能哭,因为她还有太多事情要面对,与其悲伤浪费时间,不如用来厘清这一个又一个的巧合跟阴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