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一边登记一边说:“恭喜啊!年轻人要好好增产报国。”
相音沛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靳笙则仿佛很受教的回应:“这是当然,希望是一男一女。”
“……我都没说要生几个, 你就已经先画好饼了?”
“但你说要跟我生,剩下的当然我努力。”
面对靳笙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番话,相音沛真觉得这男人被自己惯坏了,在外面越来越口无遮拦。
承办员阿姨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一边填资料一边斗嘴,忍不住说:“要我孩子也活到现在,都跟你们一般大了……”
“您孩子怎么了?”她问。
“不学好,染了赌瘾,高中跟人家混,混到没了。”阿姨微微一笑。“努力拉拔他长大,对他有很多期望,到最后我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好好活着,可最终他还是自己不爱惜自己。”
相音沛深吸口气,轻轻握住阿姨的手:“人各有命,还请节哀。”
“抱歉啊,在你们大喜的日子胡扯这么多。”阿姨有些抱歉地笑了笑。“看着你俩我觉得亲切,多说了些话,你们别见怪。”
“无妨,我俩都喜欢听人家说话。”靳笙语气温和。“未来我们也会好好教育孩子,让他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