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温柔的蓝眼睛此时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含情脉脉和轻佻，整个人看起来冷硬又坚定。
一如蝙蝠侠身上那套黑漆漆的装备一般。
此时他说出口的这句话太过于平淡，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在夸赞他的聪明绝顶，还是在讽刺他的毒舌刻薄。
大概是两者都有？
毕竟对布鲁斯来说，父母的事情是他永远不可触碰的痛。
同样是亿万富翁，同样是花花公子，如果换做是托尼的话，被夏洛克这么怼，绝对会当场翻脸，然而比起托尼的真放荡，布鲁斯这个假荒唐就冷静沉稳很多。
虽然此时他看向夏洛克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剑拔弩张的敌意。
是因为父母。
也是因为阿莉达。